這是無明第1天下山,也是6天以來第一次可以放縱自己盡情睡下去。
結果悠悠醒來,才不到七點...


中午,吃了大家念念不忘的薯條,
紅蟲說,你要請嗎?
想了想,那雖然不是社上所認可的C勘,卻也是一支用C勘角度來開的隊伍,
那就請吧,不要在乎他人的眼光了。
對膽小而保守的我來說,聽到颱風就下山,依然是重來也會一樣的決定。
重點不就是你怎麼看待這支隊伍嗎?
只要曾經走過,一切就已足夠。


抬頭看看台北的天空,
想起了六天以來氣象專家眼眉如何興高采烈的分析天氣,
讓我第一次在長程旅途中開始專注的看著天空。
我希望不論未來我走哪條路都有那樣的熱情。


眼眉,
總是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就收起了垃圾,偷偷背了很多水,認真的照相,
也認命的當捕蚊燈,和寶咖兩人一搭一唱的講話,我想他其實是個狠角色吧。



遇見紅蟲的時候,依然在看著北一北二段的地圖,
聽他講等高線交織出來的可能,
心裡忍不住慶幸有這樣的機會能一起上山,讓我開始發現了地圖的奧秘。
老山賊是老了,創意細心和幼稚卻一點也沒變。
從第零天就開始做奇怪的預言,颱風來了、午後雷陣雨也來了,
也不知這是否是老人家的智慧。



乍似路上巧遇的寶咖仍不改往日的多話,
恰巧地和話少的我達成了和諧的平衡。
不論是「澎恰恰」還是「要專心說話」,
她所製造的笑點和精湛的廚藝,總讓我印象深刻。


吃完薯條,又回到社辦,酥酥還是老樣子的待在社辦看地圖,
周遊過列國的人為什麼會願意撥出年輕的歲月流浪山間,我從來不曉得。
司馬庫斯的時候,
沒有想過這個學弟也是那位我隨便指著一個山頭就會說出答案的人,
我也希望自己能如數家珍的說著那些我去過和沒去過的地方。




很容易就把一個隊伍的人數完了,因為是一支這麼小的隊伍。
每個人幾乎都是一團混亂的打完期末考的混戰後上山,
想到再也不必剝奪大家的睡眠時間,想到下山後這一切就要劃下句點了,
不禁有點淡淡的悵然。
不能老是把捨不得、離別、結束掛在嘴邊,所以選擇安安靜靜的回味一切。
覺得自己的時間和體力漸漸開始成為爬山的阻力,
還希望自己沒走的太急。



滿山飄揚的紅路標是我們未完成的夢。
不會這樣就結束的吧,儘管下山後好多事都是重新開始,
只要你認真的走下去,這個世界,自然會給你該擁有的運氣和收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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